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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自监督,他不敢不用心伺候着。有些‘药’材是直接用泉水熬制,有的则要放进另一口铁锅热炒干燥,再研制成粉,工艺之琐碎,让两名‘侍’卫忙得焦头烂额,应接不暇。
这还不算,雪月儿‘精’细的称好份量之后,亲自熬制另外一口小瓷罐。那里面装得是一极品蜂蜜,数十年的老参等珍贵‘药’材。
慢慢的,开始收火取‘药’。有的锅取汤弃‘药’,有的慢熬收汁,锅里最后变成了只有‘药’材,如雪月儿罐熬的。
‘药’材渐渐备好,放置一旁,一口大铁锅,洗涮干净之后,满置一桶新添的清新泉水。泉水正,放着一只大酒坛子,里面装的是没有添加任何东西的原酿烈酒。
霎时,浓郁醇厚的酒香味,盖过变得清淡的‘药’香,弥漫在小镇的街头,让邻近的几只酒鬼,馋得鼻孔深嗅,在睡梦之咂嘴不停。恐怕这会,他们该梦到与相好的在香嘴,或是在酒楼享受。
渐渐,里面的酒变得与外面的水一样滚烫,气泡升起,李浩才慢慢加入虎骨粉等‘药’粉、还有未加工过的虎筋,慢慢熬着。
热水熬干一些,李浩从旁边舀过一勺预备好的开水倒进去补充,这时候可不能加添冷水降温。
细熬一个多时辰,柴火烧了一大堆,酒坛之的‘药’酒慢慢升起腾腾白雾,那不是酒气,而是泉水的水汽。
酒缸面,早已经密封住,留有一根竹筒收取蒸发的‘药’酒。长长竹筒的另一端,是一缸小些的酒坛,里面收取着从大酒坛之取来的初步熬制的温热‘药’酒。
这里面的酒,已经不是当初的清白‘色’,变成了浓稠一些蜜黄‘色’,再稠一点变得与蜂蜜一样。
渐渐的,大缸之的酒熬得差不多,只剩下几根熟黄的虎筋,李浩将它扔进了小酒缸之,添入雪月儿用瓷罐熬制的‘药’液,那里只剩下几根‘色’彩呈紫红、橙黄‘色’等的‘药’材,汤汁已经没有了。
加入这‘药’液之后,李浩竟然直接封泥封,置于温水慢慢的让它自然冷却。
‘侍’卫诧异的问道:“这样好了?”
李浩笑道:“这还不好,本公子岂不要熬到天亮,不用睡了!”
一大坛酒原重三百多斤,经过李浩反复折腾加‘药’,反而变得只有百五十斤,暴减一半。
只熬制一坛,费时三个多时辰才熬好,再次熬制一坛,已经到了次日清晨。
两坛‘药’酒,整整多出了预定的五十多斤。
‘侍’卫贪婪的望着‘药’酒道:“李浩,这个能够让我们喝两口,带着回去吗?”
李浩摇头道:“现在‘药’还未入酒,不能取出来!还得等到一个月之后,才能启封!到时多的,你们自己从一坛之取出,算本公子奖赏给你们的。但有一点取的时候,一定得到一月之期,还得扣去酒缸的与‘药’材的重量,你们别拿酒坛给本公子充数!”
两名‘侍’卫大喜过望,连连点头道:“一定不会的!”
扣除那些重量,到时俩人各自还能分十多斤‘药’酒。那可是价值一万多两纹银,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缺货。
黑牛山下的黑牛镇,黎明的街头,忽然响起几声马车奔跑的声响,打鸣的‘鸡’先一步,扰醒了镇民们示完的美梦。
这几匹马车先后在同一个屋子前候着,载的人却不是通往同一个地方,先是两乘载客马车飞快的出镇向西而去。
然后,两乘马车才停在那房屋前,立即有人从屋搬五坛美酒,两坛好的状元红,一坛极烈的三杯醉,另外有两坛没有酒封标识的,应该是本地独有的特酿。
奔马声先后响起,吵得几个刚刚翻身睡下的人忍不住破口大骂,道是那个该死的奔丧还是怎么回事,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睡。
第二乘马车的乘客,是两位带刀的侠客。他们全身裹着厚厚的棉衣,脸也用白‘色’纱巾‘蒙’住,只‘露’出两只碧蓝‘色’的眼珠子,与本地人的颜‘色’不同,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。
与其说他们是侠客,不如说他们是酒客。因为他们的车厢之,除了他们自己,是大坛的酒,每坛都有百多斤。放马车,他们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