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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时的高声喝彩,而有的参选高手终于忍耐不住,此时台的是一个少见的高手。一场打斗,原本已经被结果打断,再相互纠缠多时才分出的胜负,早已经疲累不堪,因此不管胜与负,都走下了台去。
想趁着没有真正高手台而抢先登台的年青选手,还没等两位选手落地,又有一个迅速跃了高高的擂台,得意洋洋的望着台下,等待着自己的对手登台试。
不过,这一回他很不幸,遇了一个硬手。只见武选手营之,一个黑衣黑裤,面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英俊少年,“嗖”的轻松跃了武擂台,落台无声。
黑衣青年双手空空站在擂台之,一双鹰隼一般锐利的眼光射向对面青年剑客,逼面而至的寒意将那位青年吓得身子颤了一颤,心暗道倒霉,这会要丢脸了。
先登台的青年剑客强自向着黑衣人一抱拳,微笑着道:“小弟姓叶,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。”
黑衣青年将入选铁牌丢给验牌的卫兵,牙缝之冷冷的挤出几个字道:“是你自己下去,还是?”
晴空普照的大白天之,对面的青年没来由得觉得有一阵透骨寒风刮过,再次不自在的打了个寒战,强自笑道:“既然台了,哪有不试而逃的。”
黑衣青年点了点头道:“你先请!”
“还是你先吧!”
黑衣青年微微弯腿,轻轻的一点擂台,人似离弦的箭一般射向对手。身形乍动,手“咻”的一声,已然多一柄细窄长剑,他的兵器却原来是一柄缠腰软剑。
高手,果真是高手!这种软绵绵的细剑,没有一定的功底,舞来算不会误伤自己,也无法运用自如,伤敌一瞬间。
青年剑客眼惧意才起,黑衣男子手的软剑已经笔直的架在他的脖颈之,只要那张剑自己稍微晃得一晃,他的脖颈要多一条口子。
而现在,这柄软剑,架在他的脖颈,却与精钢硬剑一般的直,颤也未颤,这需要多强的内力,多深的功底?
青年剑客不清楚,他只清楚,自己手长剑尚未出鞘,黑衣人已经将剑架到他的脖颈之。果真是败了,败得一塌糊涂,丢人丢到家了,早知如此,又何必来出这个风头?
青年剑全身冷汗密密的冒了出来,湿透了衣衫,他苦笑一声道:“这位兄台的身法速度简直匪夷所思,叶某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黑衣男子点了点头,一抖手的软剑,一道细细的白光闪过,嗡的一声,又插回腰畔,再观黑衣男子时,负手冷冷的站在擂台之,轻蔑的看向台下武参赛选手,特别是那几位表现的霸气刀之辈。
那个倒霉得连剑也没抽出的家伙,微微佝偻着身子,还未战,已然累得虚脱了一般。他擦了一把脸的冷汗,狼狈的在擂台一踏,向着人群之外疾奔而去。
喝彩鼓掌声,久违的暴雷一般响了起来,这,才是真正的勇士应该得到的待遇。
几位不死心的青年,认为刚刚只是那位青年疏忽大意所致,只要小心一点,并不一定会输,大着胆子台了。
结果,不管是先出招也好,将剑舞得白花花一片向着黑衣男子逼去也罢,都被他一招将架在他的脖颈之,或是击手腕,兵器不保,全都狼狈不堪的跃台去了。
他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,加他的黑衣白脸,跟真正来自九幽的厉鬼一般。
雷鸣一般的彩声,武阵营之的选手们再次动容了,都将目光望向霸气刀与白衣书生两位高手,希望他们台来个精彩的龙虎斗。
只是,未至最后的最后决斗,谁又会轻易出场,将自己的家底尽数暴露出来?
擂台之,负责监考的黑甲将军无奈的摇了摇头,叹道:“看来又得浪费一枝香了,他们不能自觉的来个痛快一点的?”
听到他说话的看客,与彩棚之王爷与公主们全都好笑的摇了摇头,他究竟是舍不得浪费一枝香,还是觉得他们拖泥带水的太过没劲。
刚刚点完不到四分之一截,又有一位青年侠客沉不住气了,轻轻的纵了擂台。
“好样的!去打败他!”
擂台之下霎时又是彩声如雷。积威之下,还敢登台斗的选手,至少也是一流的高手。好戏,又将演!
刚刚登台的青年男子,穿着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