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2章 心灵崩塌了(2/5)
么事情瞒着我等？”元始天尊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。太清圣人看着自家二弟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，只是淡淡一笑，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反而语气悠悠地说道：“二弟，稍安勿躁。李善成圣，固然是意料之外，却也未必……全是坏事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元始天尊猛地抬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太清，“大师兄，你……此话何意？！”
太清圣人端起面前的茶杯，轻轻呷了一口，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如今洪荒又添一位圣人，而且还是截教之人。通天师弟那边，便有两位圣人坐镇，实力大增。你我阐教与人教，所面临的压力自然会更大。”
他顿了顿，话锋一转，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智慧光芒：“但反过来说，圣人越多，这天道之下的因果便越发复杂，彼此制衡之下，或许……反而能让某些事情，看得更清楚一些。”
元始天尊眉头紧锁，依旧不解。
太清圣人继续说道：“更何况，二弟，你莫非忘了，现在最该头疼的，恐怕并非你我。那李善成圣，第一个要面对的，便是……道祖他老人家的态度。”
“老师的态度？”元始天尊一愣。
“不错。”太清圣人微微颔首，“李善此番成圣，异象惊天，其道果气息与你我皆不相同，显然并非循天道正统之路。老师他老人家对此会是何种态度，是福是祸，尚在未知之数。你我……且静观其变，看看老师如何处置便是。”
太清圣人这番话，如同一道清泉，让元始天尊那焦躁不安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。
是啊……李善成圣，固然可怕，但天塌下来，还有老师顶着呢！
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，是冷静下来，观察局势，而不是自乱阵脚。
……
金鳌岛，碧游宫。
与外界的震惊与不安截然不同，此刻的碧游宫内，却是一片欢腾的海洋！
他们的副教主，那个屡创奇迹，带领他们一次次化解危机，甚至硬刚圣人的李善，竟然……真的证道成圣了！
一教二圣！
这是何等荣耀！这是何等威势！
所有截教弟子，从四大亲传到最普通的记名弟子，无不感到与有荣焉，心中的自豪与骄傲几乎要溢出来！他们对截教的未来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和期待！
通天教主看着下方那些因为激动而欢呼雀跃、甚至手舞足蹈的弟子们，感受着截教那空前鼎盛、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气运金龙，心中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欣慰与自豪。
李善！不愧是他通天选中的人！不愧是他截教的副教主！
能有今日成就，他这个做老师的，与有荣焉！
但同时，通天教主心中也难免生出一丝微妙的失落与感慨。
曾几何时，李善还是那个需要他庇护，甚至还需要他时不时“敲打”一下的后辈弟子。可如今，他已然证道成圣，与自己平起平坐，成为了执掌天道权柄的圣人。甚至……在某些方面，例如对那座神秘大阵和混沌钟的掌控，李善可能还隐隐超越了自己。
这种身份和实力上的巨大转变，让他这位一向桀骜不驯、唯我独尊的圣人，也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。
他开始思考，李善成圣之后，截教的未来将何去何从？他与李善之间的关系，又该如何重新定位？是继续以师徒相称，还是……真正地以道友论交？
在一番复杂的心绪翻腾之后，通天教主最终洒然一笑。
他通天行事，向来率性而为，不拘小节！李善能成圣，是截教之幸，也是他通天之幸！至于那些所谓的身份、辈分，在他看来，